慕容清给邓鹤轩抚着背,温和地说:“邓阁老,您除了咳嗽以外,是否还感觉腰疼啊?”

邓鹤轩一愣,连连点头:“正是,咳症犯了的时候,腰疼得就会越发厉害。”

慕容清边给邓鹤轩把着脉,边点头说:“那就对了,肾气不足,也是您咳嗽的原因之一。您这是肾不纳气合并肺阴虚内热。”

邓鹤轩听慕容清的说法新鲜,又想着慕容清是太医院的新人,也许和那帮老油条不一样也未可知。

故此,邓鹤轩颔首说:“那就有劳慕容太医为老朽开一副方子吧。”

慕容清说:“您老客气了。”

慕容清使出平生所学,仔细斟酌着开了一个方子,给邓鹤轩过目。

邓鹤轩这样的名家大儒,其实对中医药理也有一些了解,方才不过是病急了而已。

此时,他见了慕容清的方子,不由得连连点头。这个方子他确实没有见过,似乎有些道理。

邓鹤轩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老朽多谢慕容太医了。”

慕容清侧身躲过这一礼,谦恭地说:“晚生可当不起邓阁老的谢字。这个方子您先用上七日,七日后,晚生再给您调整方子。”

就在此时,医馆的帘子一动,院使李俊走了进来。

慕容清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给李俊讲了一遍,李俊想了想说:“那位姑娘在哪里?本官一给她把脉便知。”

胡庸医忙说:“院使大人,那姑娘如今在慕容大人开的医馆里。本来嘛,慕容大人想抢病人,我们也不敢说什么。可是,慕容大人污蔑小民就不太合适了,还请院使大人为小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