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傅御宸就是那种钢铁直男,一点都不晓得什么叫委婉,总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慕容清心中暗自对沈舒云生出不少同情,你说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傅御宸躺到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形说:“睡觉了。”
慕容清迟疑一下说:“摄政王,微臣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傅御宸侧过身,用手肘托着脑袋对慕容清说:“不当讲。”
慕容清:“……”
不当讲我也得讲。
慕容清说:“摄政王,您也许可以考虑一下抱着微臣的衣裳入睡。”
傅御宸笑了一声说:“你的体香本就清淡,抱着你的衣裳,更是闻不到什么了。”
慕容清为难地说:“那好吧,微臣还睡在长凳上。”
傅御宸今日心情很好,毒发一点感觉都没有,能不开心吗?所以,他对慕容清都平易近人了许多。
傅御宸拍拍床榻说:“本王的床不够宽吗?”
慕容清瞅了一眼,摄政王的床,虽不像霸总们两百平的大床那么夸张,至少睡下三五个人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慕容清皱皱眉说:“微臣的身份……”
傅御宸虎着脸说:“少废话,快滚过来睡。”
慕容清傍着床边躺了过去,谁想到,太医,居然还得陪睡。
慕容清只要不想认了欺君之罪,就得女扮男装一辈子。
她估摸着,这辈子没有机会和帅哥同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