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虎着脸说:“映雪,你去灶房做点饭吧,我已经饿得不行了。”
映雪娇艳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悦,她温温柔柔地说:“好,你们歇着去吧,一会儿做好饭奴家会叫你们。”
回到屋里,翠兰小声问:“清儿,你在宫里没受罪吧?那活阎王怎么肯将你放了?”
慕容清不敢全说,只得说:“儿子医术好,摄政王器重我,不舍得杀我。”
慕容清一边透过窗户看着在灶房忙活的映雪,一边安慰慕容锦说:“大姐,你不要难过,能看清丁兴旺的真面孔是好事。等过些日子,我托媒人给你说个好人家。”
慕容清的眼睛肿得像桃子一般,她说:“大姐不难过,臭男人一个而已。谢天谢地,你安然无事,大姐心里感激菩萨还来不及呢。”
慕容嫣抽泣着说:“小弟,你受苦了,你脸上还有伤呢。你等着,我去给你配些药,可千万不要留下疤痕。”
慕容清叫住慕容嫣,小声叮嘱说:“你们在映雪跟前可一定要小心,她是摄政王的耳目,功夫好得很。”
翠兰警惕地看了看窗外说:“好,以后咱们在她跟前少说话,言多必失。还有,必要的时候,咱们得机灵点,要为清儿打掩护。”
慕容锦和慕容嫣都点了点头,如今,她俩都清楚这件事的重要程度,慕容清是整个家的顶梁柱,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到了晚上,映雪殷勤地为慕容清铺好了床,上前用一双白皙的素手来解慕容清的衣裳,慕容清忙伸手阻止:“我身子有些不适,你去厢房睡吧。”
映雪眼波荡漾:“那不太好吧。您身子不适,奴家才更要在这里照顾您。”
门外响起翠兰的声音:“清儿啊,我头疼,你过来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慕容清如遇到大赦,过去给翠兰开了些安神的寻常药物,映雪一边给翠兰捏着肩膀一边说:“大人,您休息去吧,我来煎药,服侍夫人用药。有我在这里侍疾,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