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一边暗骂傅贼,一边假装惋惜地叹了口气说:“我还想一会儿给摄政王施针呢,摄政王不让人靠近,那就只能作罢了。”

“本王允许你扎银针。”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越影和逾辉激动地冲了过去,主子毒发的时候居然可以说话了?这可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

越影双手颤抖着问:“主子,您是不是感觉好了一些?”

傅御宸将脑袋靠在桶壁上,身子往水下缩了缩,悠悠地轻叹一声:“仍旧头疼,仍旧百蚁钻心,但总算比之前万蚁钻心好熬了一些。”

越影忽地朝着慕容清冲过来,一脸期待地看着慕容清:“慕容太医,看来您给主子疗毒还真有点效果。您还有什么法子,赶紧都使出来吧。”

既然傅贼想挨银针,那就扎吧。

慕容清拿出最大号的银针,走到傅御宸背后,说:“摄政王莫动,微臣要为您扎针了。针有点大,可能有点疼,您忍着些。”

慕容清想,要是能把傅贼给扎晕过去就好了。

慕容清找到风池穴,将银针在烛火上烧了烧,正准备扎下去,就听见傅贼如同猎狗一般抽动着鼻子嗅来嗅去。

傅贼一路不停寻找着味道的来源,终于嗅到了慕容清身上。

越影和逾辉这两条忠实的走狗十分机警,顿时对慕容清虎视眈眈。

越影问:“主子,有什么不妥吗?”仿佛只要傅贼点一下头,他就要当场把慕容清给咔嚓了。

傅贼依旧闻着慕容清的衣裳,疑惑地说:“有一种奇怪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