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距离远,邬雅兰瞧不清两人的样貌,只是那样的衣着装束,并非巫族男子所有。
画得纤而长的柳眉微微蹙起,邬雅兰有些出神。
“小姐……该进去了……”香芸在旁小声提醒。
邬雅兰回过神,低应一声。
她扶着香芸的手进了大堂,下腹还有些坠痛,但为不惹人怀疑,面上平淡地半屈膝恭敬对邬宓行了礼。
“孙女见过祖母。”
“坐吧。”邬老太太声音听不出喜怒。
邬雅兰起身在左侧上首的交背椅坐下,抬眼便见对面桌案隔着两只杯子,杯中茶水未动,还冒着氤氲的热气。
“方才那两人……”邬雅兰难奈住心底的疑惑,恍若不经意开口。
邬老太太浑浊的目光一转不转,半晌长长叹一口气:“是仙族,来兴师问罪。”
邬雅兰心中咯噔一声,努力平复一番,扯了扯唇:“仙族的人……何故来找祖母兴师问罪?”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微异样,邬老太太狐疑地转过眸子,盯着她的脸。
“你知道是什么事?”
邬雅兰半张着嘴,按下心中惊慌:“孙女如何知晓,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我们和仙族井水不犯河水,哪里有什么事能让他们无故上门?”
邬老太太沉吟片刻,没再瞧出什么异样,才转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