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她忙搁下碗,撩开纱帐将心魔扶起来。
心魔装作刚刚转醒的样子,有气无力地,顺势靠在姜晚晚肩头。他睁着迷茫的眼,浑身没骨头一样,手悄悄搂上了她的腰。
“我……睡了多久?”
“也不是很久,只过了一日而已。”姜晚晚扶着他,仔细端详他的样子,见他好似虚脱一样,又提心吊胆起来。
“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心魔虚弱地靠着她,嗓音软糯委屈:“感觉不是很好……姜厌,我应该是生病了……”
“啊?”
她的手探上他额头,反复查试温度,又摸了摸他的颈脉,嘟囔道:“也没发烧啊。”
心魔当即悄悄运气,将全身的热度涌上额头,而后拽着姜晚晚的袖子,哼哼唧唧地用额头轻轻蹭她颈窝。
“好难受……”
颈间滚烫的温度把姜晚晚吓了一跳,她再探手去摸,果然烧得吓人。
“奇了怪了,刚刚还不烫的。”
她眼瞧着心魔拽着自己的衣袖,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又狐疑起来,不动声色把他往外推了推。
怎知心魔被她轻轻一推,整个人就滑开倒下去,脑袋重重磕在床板上。
“你好狠心啊,我都生病了,还要推我……”心魔有气无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