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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孚所理解的讨好,便是将自己最喜爱的东西,都分享给对方。

于是两日过去,他不是给姜晚晚送各种稀奇古怪的吃食,就是故作各种巧遇,试图与姜晚晚畅聊心扉。

当毕孚捧出一件华丽无比的七彩羽衣,交到姜晚晚手中,讨好的劲儿已经到达了顶峰。

他郑重道:“这件羽衣是彩霞织成,软如云纱,母后偶然得了赠与我,说日后我若有了妻子,可以相送。”

色泽艳丽的羽衣折射出晃眼的光,几乎要亮瞎姜晚晚的眼。

毕孚的声音认真无比:“不过我现在还没有妻子,送给表妹也是一样的。”

“表哥……你确定,这是天后给你的?”姜晚晚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实在不相信,这种配色,会是天后的审美。

果然,毕孚得意地笑:“母后赠给我的时候,羽衣只是单色,我嫌它不够华丽,又命人缝了些彩羽上去。怎么样,够配你吧?”

说罢,他又心虚地偷眼看区孜,似乎在无声询问自己有没有说对区孜教他的话。

区孜微微点头,不动声色。

主仆二人的思维岔开八百里,却都紧张地望着姜晚晚。

而姜晚晚叹气都叹累了,右手揽住毕孚的肩膀,直接将他拉到了僻静处。

“表哥,我认输,想给你的大宝二宝找媳妇儿是吧,我帮你,但是你不要再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

“那怎么能叫奇怪。”毕孚嘟嘟囔囔,“都是我喜欢的东西,是你不懂得欣赏。”

“行行行,我眼光差行了吧,不跟你争。”姜晚晚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