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就用绳子先捆起来,然后拿仙藤抽三十下,算了算了……二十下吧,表妹是女孩,得罚得轻一些。”
天后眉心突突地跳,恨不得打儿子两耳刮,怒骂:“混账,少拿你做的那些糊涂事和厌厌比,三天两头惹是生非,本宫到底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般混不吝的东西。”
毕孚头一缩,嘴里嘟囔起来:“什么嘛,我做什么都是荒唐,我看母后就是偏心,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你……”天后将他的嘀咕听得一清二楚,端庄持重的表情也忍不住裂开。
“不孝的东西,本宫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
许是逃罚逃出了经验,天后还未动作,毕孚就如泥鳅一样钻到了姜晚晚身后,一手把两只灵鼠揣进怀里,一手拽住姜晚晚的袖子,嘴里大声叫起来:“表妹救我!”
姜晚晚自是懒得理他,凉飕飕地说:“方才表哥还撺掇要打我,态度变得还真快。”
“我开个玩笑嘛,真是的!”
这时外头有仙娥急匆匆地进来,向天后俯身行了一礼,贴耳小声禀报起来。
天后眉头皱起,神情做思索状,良久低叹:“本宫知晓了,稍后便去。”
稍整仪容,天后便匆匆地走了,也没工夫管毕孚,只叮嘱姜晚晚几句,让她多多来九重天小坐。
身为天界女眷之首,天后说不上日理万机,也是日日琐事缠身,如此急匆匆地走,必不是小事。
姜晚晚低声问:“是天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