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吃着饭呢,又说这些做什么。”玄溯无奈地摇头,“咱家条件就是这样,哪里能委屈别人家的闺女。”

“这有什么的。”玄母道,“哪个人大了不成亲,你们两兄弟勤快着,总能养活婆娘。”

玄溯玄源默默吃菜,都没有接话,老太太话茬落了个空,恨铁不成钢地闷头吃饭,每回都是这样,念叨了十来年也不管用。

夕食吃完,玄母回房歇息,五人帮忙收拾好堂屋,又一个挨一个地站在屋檐下头。

玄溯刚烧完热水,见屋檐下五个高矮不同的影子杵着。

“你们还不回家?”

“我们……”姜晚晚挂着尴尬的笑,酝酿了半晌问,“玄叔,你记得明虚仙尊吗?”

“什么明虚不明虚的,没有听过。”玄溯的表情看着没有任何异样。

“怎么会没有听过呢,明虚仙尊是您和玄二叔的师傅,是他点化你们修仙入门的啊!”邱肴急忙道。

玄溯粗矿的眉毛拧到一块,不耐的神色也透了出来:“我说你们几个娃娃,到底听的哪门子戏班子唱戏,神叨叨的。看你们一个个模样周正,也不像坏孩子,要戏耍人找别家去,别在我家晃,夕食也吃了,快走快走。”

说罢,他两只强壮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们一个个撵出院子,玄源在后头看着,也一声不吭地扫地。

“哎,玄叔,你别这样!”

邱肴挣扎着要挤进去,木门应声关上,他扑了个空,整张脸都贴在门板上,撞了个严严实实。

院子外头月色已经爬上树梢,乡间小道安安静静的,只有浅浅虫鸣低吟。

“现在怎么办?”白意欢轻轻叹一口气。

院子里的灯都熄了,看样子玄溯玄源是铁了心要撵他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