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善羽神情一顿：“上次你不也是这么说的么？可为什么她还能撑到认回父亲这一步？”

“你明明不是说只要我将她的名声搞臭，无法挽回。她便永无翻身之日么？”

黑气一顿，声音稍稍变得有些些许不自然：“呃，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感觉她的名声似乎偷偷变好了。只是我日夜监控着新闻，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好的报道啊……”

黑气一脸疑惑，团成一团蹲到墙角埋头苦思。

商善羽：“……”

然后看着面前厚厚一摞资料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把书本扔到一边：“你就不能将范围再缩小一些么？这么整整二十本，我得背到什么时候去？脑袋都要炸了！”

看到那摞得高高的，足有一人多高的书架，桑粒粒顿时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来。

只是笑完，她也开始头痛，“所以我也要背那么多？”

系统腆着脸：“嘿嘿，是的。因为题库就是从这里面来的，再具体的话就会被判定作弊，会出现不可知的意外的。”

桑粒粒：“……”

她硬着头皮翻开其中一本书，还没看两分钟，就感觉自己眼睛已经开始打架，困得不行。

桑粒粒：“…………”

然后果断把书扔到一边，继续开始直播。

系统的脸都绿了，在桑粒粒脑海里360度无死角拼命回响：“宿主大人！宿主大人，您答应了要完成任务的，您不可以这样懈怠！”

桑粒粒被它吵得心烦，直接点了投诉，然后冲着弹出来的对话框喊了声：“秦老头把这破系统禁言了！否则我就不参加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