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在梦醒后,监狱里的那个人会这么样,故事又会在哪个方向继续前行,他也不知道在监狱里只有他一个人那么特殊。

“你怎么了。”

被吵醒后带着沙哑成熟的声音传进应照离的耳中。

应照离缓缓开口:“我……做噩梦了。”

“啪”的一声,卧室床头灯被修长的手指打开开关。

乌南飞眼里,此刻应照离就是受惊的小鹿,那么的——楚楚可怜。

从没一个人会在乌南飞熟睡后吵醒他,心底不耐烦的感觉快要躁起来:“既然已经醒了,就赶紧睡觉。”

“可是我现在睡不着了。”

乌南飞:“那就别发出声音。”

应照离重新回到被子里,还按了按被子中间,用被子把他包裹在中间,不让一点暖气逃跑,他现在真的是太冷了,大秋天他冷到手脚冰凉。

“可是我想睡觉。”

真是奇了个怪了,乌南飞在他身边居然还能做梦,还是噩梦。

乌南飞没出声。

应照离又动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瓜子,偷偷摸摸的把手一点一点往乌南飞那边移,碰到火炉的边缘停了下来,又试探的往前移动。

下一秒,迅雷不及的被乌南飞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