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有些烫手的水碗,盘腿坐在炕上,和华老太太隔着个不大的炕桌。

“你家在镇上的餐馆还行?”

华老太太问。

林晚晚点点头:“还行,比在村里的时候强不少。”

如果是别人问,林晚晚肯定哭惨。

不过面对华老太太,林晚晚倒是实在些。

华老太太点点头,又道:“强就行。告诉你爸妈,没啥事就少回村子,如果村子里有啥事,我就让柱子给你们送信儿。”

“哎!”

林晚晚脆生生的应了。

华老太太正在缝补衣服,将针尖在头皮上刮了刮,继续说道:“我听柱子说前阵子你大伯带人去你家了,不过被村里人赶走,没坏了你家的东西。”

“嗯,我刚刚进村的时候听村里人说了。”

林晚晚点点头,提起这个事,她心里也不爽,但还是叮嘱道:“华奶奶,你得叮嘱一下我柱子哥,如果他们真要来横的,想砸就让他们砸,咱们自己别受伤了才是。”

“省的。”

老太太答应得很干脆。

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一碗滚烫的糖水变成了温水后喝掉,林晚晚这才提出告辞。

只不过临走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了个手帕,掀开后里面放着十块钱:“华奶奶,这是柱子哥这些日子的工资。我妈说了,先给这些,然后下次就和我们家里人一样,全都是统一的时间发工资了。”

华老太太看了一眼十块钱,点点头:“放下吧!早些回去,天黑了路不好走。”

林晚晚也不再耽搁,骑上自行车就往村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