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孤也乐意看蠢人行蠢事,去吧,找个人陪虞家做做戏。”
“是。”陈寿躬身一礼,便走了出去。
太子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想了想,便又起身走出去:“戏台子都搭起来了,总要去捧个场,看个热闹”
谢庭语没想到自己此时会落得如此困境,因着祖母身子抱恙,便由大伯母带着她入宫,说是宫中的虞妃娘娘想见见她。
虞家上下待她甚好,故而她并未多想,更想不到虞妃和大伯母竟然会用如此龌蹉的手段对付她。
谢庭语此时人在御花园的假山处,她身子绵软无力,这药,她知道,与软筋散很肖似,可是却又比软筋散的药性猛而短暂,中药之人,手脚绵软无力,动惮不得,出声不得,没有解药,但是只要再过一会儿,药性一过,便一切如常,甚至都看不出曾经被人下过药。
谢庭语心中忐忑不安,虽然此时没有看到任何人,但是她知道若不是有所企图,虞妃又怎么会给她下这种龌蹉的药,甚至将她安置在这御花园的假山之中。
不过一会儿,忽然间,一道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谢庭语心头一跳,她咬着牙,倚坐在假山旁,努力抬眼看去,却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副油头粉面的模样,眉眼之间略微轻浮。看到假山中的谢庭语时,他不由得轻笑一声。
“小美人,等久了。”
谢庭语眼睁睁看着人靠近,他的手拂过她的发丝,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在她的怒视之下,慢慢地撕扯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