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皇上一看到自己就充满愧疚,否则这丞相之位早换人了。
容秋看着轿子的远去,直接走向工部,轿子里也是坐,回到办公房也是坐,怪不得官员们几乎都一个个大肚子肥胖的身材,老了是颤颤巍巍的走路,他可不想如此。
至于那药膏会不会被用,容秋心里比谁都明白不会用,被扔在仓库里的下场。
但为何还要送呢,用不用是一回事,表明善意和先对付福王的意思想必传达到了。
王老最近的心情很复杂,本以为这小子会把所有权利和公事都握在手心里,让自己人处理,但是公务却比秦尚书更让他忙碌,谁不喜欢手里事多实权呢。
想到这肯定有别的或讲和信任用自己的用意,王公倒是觉得自己小心眼了,他是想当尚书这个位子,但没当上也跟当上差不多了还有啥不满的。
说他官瘾大他承认,他就是喜欢当官,喜欢高高在上被人奉承,习惯家门口车水马龙,老了辞官回家门前冷落的场面对他来说就是噩梦。
忙到深夜他还是不舍的把堆积如山的处理完的折子摸了又摸,真的很有成就感呢。又难免伤心的想起老冯来,真是没福气,回去多烧点纸让在地府里别没钱花。
隔天的早朝,另容秋一点没准备的是崔良烬竟然出列弹劾自己,还有理有据,什么把李夏弄入军队,李夏的叔叔一个平庸无功劳的县令竟然到杨州做府尹,岳家经商已买卖之名联合众多大小商家,而且此次捐款中不仅钱财捐的比旁人多,朝廷还多弄了个锦旗奖赏等等。
反正容秋好似是浑身上下都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不贬官难以正法。
这些事大吗,皇帝其实和文武百官都知道,中安候在边关守了几十年,唯一的嫡子做文官他们也知道其中转变的困难,这次弃笔从戎反倒是另皇上甚为欣慰。
在朝廷有战时,不因自己的性命为重,但没有人说出来,只当不知也不好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