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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看字撇嘴不满意,吴浩宇顿时指着笑骂了一句,“行,我多管闲事”。

“乱捡啥呀,又不是朝你撇嘴,我是对这字不满意。”

“我滴个天也,我要是能写出你这字来,我一辈子不睡觉都不可能。”吴浩宇说完,拍了下脑袋,“咳,说道哪去了,我想问干嘛让我挡着那些读书人啊?”

容秋眨眨眼,注意力还是在字上,“就算去了我也知道说啥,干笑太累。”

吴浩宇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说啥,随便说呀,他们不也是第一次见你,人家能说,你不能说。”又小声嘀咕:“你这性子太独了,可不好。”

容秋把笔放下,懵逼愤怒的转过头,“我毒,我毒什么!”

经过一番解释才知道是孤独的独,看着其几句话急的满头大汗,容秋转回头摆摆手,“就算演戏出上时间也没啥用场。”

看他这笃定认真的模样,根本不是没经过思考的,吴浩宇握住被布条缠住的刀柄走出去练刀。

练了好一会儿,骤然一闪才明白到底啥意思。

府试比县试严格许多,笔墨纸砚都不用带,除了籍贯所在县城发下的考引(既准考证)可谓是两手空空,什么都会由考场提供。

寅时(3点)起床天已微微透着一丝亮光,鸡叫狗叫不绝于耳,由四个提着灯笼的捕快指引排队,检查身体核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