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的错。”巫棠声音闷闷的,嗫喏着从他掌下连连冒出来,说完半晌才放下挡在脸上的手,一脸的凝重,“你放心师弟,肯定能治好的。”

如果不是他心悦虞机并且已经和他约好了结为道侣,巫棠连退出把虞机让给温燕珂的心思都有了。

巫棠坚信他师弟只不过是把之前对于他假扮的狐妖的错误好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只要能让温燕珂分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差别,那他的病就还有希望。

而温燕珂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色更加阴沉。

“师兄认为这是病?”温燕珂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墨色。

这已经是巫棠第二次这么说。

巫棠顿时意识到他说错了话,但话说出口来不及补救,只能重复之前无意义的歉语。

说完便见到他师弟只是低低扯了扯唇角,便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巫棠突然觉得他似乎是在互相对牛弹琴,他摸不透他师弟的想法。而他也隐隐有了一种感觉,这个病似乎并不是那么好治。

巫棠困扰挠了挠头,他想起师弟说梦中梦到的是他的脸,想到这顿时下意识打了个颤。

巫棠对于和人相处的经验大部分来源于他爹娘,小部分来源于话本和他师父。

但这些只教过他如何对待女子守礼,却从未教过他如何和师弟相处,就连他师父也只是在发现巫棠对温燕珂的欺压后责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