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薛泊深先是给张伯看了额头上的伤口,将药用纱布包扎上。

“距离上次给你处理伤口,已经过去五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这次是不是又给薛叔气狠了。”

张伯把需要换的药和纱布,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道:“你背上那些淤青,都肿起来了,也要喷喷药。药呢,我也给你带来了,这几天就吃点清淡的,也不要伤筋动骨,好好休息。”

“知道了,谢谢张伯。”

张伯收拾好自己的药箱,摆摆手,“谢什么,你从小到大,那次受伤不是我处理的,对了,薛叔他年纪大了,你有什么事好好说,慢慢来。”

薛泊深抿了抿唇,“知道了。”

“嗯,记得,吃清淡的,好好休息。”张伯提上医药箱,边走边回头叮嘱道。

薛泊深将人送到门口,道:“知道了,张伯麻烦你特地跑一趟。”

“不麻烦,你记着就好,记着就好。”

看着人走之后,薛泊深看了看禁闭的卧室门,垂眸思索了一下,走过去要打开门,结果转了两下门把手都没能打开。

犹豫了一下,放开门把手,在门口站了一下,就离开了屋子。

卧室里,江时影透过窗户看到人走了,才抱着衣服溜出来进了洗手间。

最终,他还是洗了一个格外清爽的凉水澡。

出来之后,江时影坐到沙发上,看着桌子上的医药箱,还有旁边放着的一堆药。

“薛泊深也是,怎么把药忘在这里了。”然后一晃眼,就看到脚边掉落的衬衫。

江时影指尖动了动,弯腰捡起来拍了拍,垂眸看着衬衫。

要不,他一不做二不休,先生米煮成熟饭,赖定薛泊深好了。

下午的时候,薛泊深来了一趟,送了饭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