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鹭推推我,“郑兄,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我让他推得一愣,不知道是该为我们的情比金坚浮一大白,还是该身体力行让他明白世间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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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喊秋十的是秋星鹭的六师兄齐云舟,用书面一点形容是“神仪明秀,朗目疏眉”,只可惜老天爷给你打开一扇窗户的同时,一定会给你把大门关得比蚌壳还死。好比说齐云舟在得到一张可以媲美阿拉贡的脸的同时,还得到了一张比唐僧还碎的嘴,直到把我们赶进了屋里换衣服,他还守在门口,依依不饶,喋喋不休。
秋星鹭苦着脸凑到我耳边说见笑,又压低了声音让我务必对他去河边做了什么守口如瓶,门外顿时一转攻势:“但凡你把这些旁门左道的心思挪一点到习武上,你都不至于是今天这个德行。”
秋星鹭火了,扬声喊了句六哥:“朋友面前给我留点儿面子成吗?”
“早干什么去了,祖师爷不给托梦了才知道没面子了?”
“什、什么祖师爷托梦,我可没烧纸,我见义勇为去了!不信…不信你问郑兄!”
现在压力给到了我这边。
我顶着秋星鹭渴望的目光,憋着笑替他应声:“对,赶明我就送他一副对联,上联扶危济困,下联救苦救难,横批男菩萨。”
男菩萨当场傻了眼,连声说不至于,门外的齐云舟大概也为我的豪气所折服,无言了好一阵,才终于又开了尊口。
齐云舟说:“那、那倒也不必。”
我笑得差点背过去。
秋星鹭突然“咦”了一声,眯起眼盯着我背上看了一会儿,“郑兄,你腰上这花刺得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