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是我家小姐。

“啊?还有这种事?阮小姐也太可怜了。天呐……阮小姐没有倚靠,唯一的叔父还被流放了,岂不是任他折辱?”

虽然你们是好心同情,但是不至于。

“唉!”

“呸!”

荷霖愣愣地看着两个姑娘满脸不忿地出了浮光阁,有点想拉住她们解释一番,可别把自家小姐想成那等懦弱无能、委曲求全之人。

片刻之后她就想通了,流言蜚语总是不断,然而日子是自己过的,冷暖自知,何必解释给旁人呢?她知道小姐高兴就好。

荷霖挑好了东西就往阮府赶,回去时正赶上午饭,吃得肚腹熨帖了,便走进小姐房里。

阮云禾没有长辈拘束着,自己也懒散,嫁衣也不想绣,此时正闲闲倚着靠枕,捧着一本游记看得津津有味。

对于自己婚期将近这事,她好像真没什么概念,全赖于秦如轲不知疲倦自欺欺人的洗脑。

秦如轲规规矩矩等了两年,成功获得父亲母亲认可,荷霖也能对他三天两头跑阮府睁只眼闭只眼。

然而阮云禾回忆着,秦如轲也不算全然规矩,总是爱窃尝粉樱……还要按着她的腰,气喘吁吁抵在她颈窝,委屈巴巴道:“等些时日罢了,我都可以的。成亲,也不过就是些繁文缛节,无趣的仪节罢了。”

阮云禾点点头,深以为然。

如今真要成亲了,阮云禾也就真的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