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荷霖探听完李欢欢和徐谓书的事情,实在为这两人叹惋,便想再将那枚牙雕给徐谓书。
可是徐谓书不知受了什么打击,一脸的颓然,牙雕不肯收,也不和荷霖说一句话,径直往医馆里走。
荷霖一路跟着他,见他把一个装有粉末的小瓶交给药房的掌柜,那掌柜闻了半晌也没什么答复,只让他晚些再来。
荷霖就一直跟在他身后,想要劝慰几句。这冷面美人没了骄傲脾气,却也对荷霖的劝说置若罔闻。荷霖心中一悚,莫不是参禅悟道,看破红尘了?
那几个黑甲兵就是突然出现的,不由分说就将徐谓书五花大绑起来,连个罪名也不说,就把人押走了。
“小……家主不在,奴婢人微言轻,也拿不出个章法,在此等了许久可算等到您了,就是不知道徐先生现下被他们绑到哪里了。”
阮云禾大约明白了,那瓶粉末估计是徐谓书自己收集的残灰,拿到医馆应该是去问这迷药的来历。
至于那几个黑甲兵……哪有那么多黑甲兵,定是刘校尉身边的人,要替刘校尉销毁证据的。
销毁那香灰就算了,可别把徐谓书一并销毁了……
念及李欢欢心尖上的冷美人,阮云禾心怀忧虑:“你还记得他们在哪抓的人吗?”
“就在医馆附近。”荷霖犹豫道,“可是他们又往西去了,奴婢一个人不敢跟。西边是码头,他们会不会已经把徐先生带走了?”
阮云禾镇定摇头:“不会,他们暂时不会走,咱们去堵他们的主子。”
荷霖虽然没有听懂,但是很听话地跟着阮云禾下了马车。
贺子安靠坐在车外,凝眉看向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