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放……我知晓了,是你诱骗于她!”
秦如轲无话可说,要说诱骗,没有他这样全身僵直兀自小鹿乱撞的诱骗法,深究起来,是阮云禾调,戏他才对。
谢钧好似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说个不停:“早些时候带你去倚翠馆,连倚翠馆的姑娘们都不敢亲近你,姜道长这样人品贵重的,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抱你,可见是你哄了她。”
“先前听说你找贤王要了个侍女,还为了她要同你那未婚妻退婚,我听了还不信,现在想想恐怕是真的。世子,北疆一行,军营寂寞,你也不能免俗啊,你变了。”
谢钧常年在西北边镇守,军营里什么样子,他太清楚了。将士们常年不见女子,个个心里痒得很,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每回从西北回京城,见到美貌的女子就要心驰神荡一番。
这样一想,又觉得秦如轲这随便的感情可以理解,毕竟自己也算不上慎重。
他想了想,颇为大度道:“罢了,你我便各凭本事,公平……”
“不,姜道长有要事在身,你我最好都不要打搅她。与其去缠着她,不如想办法把那个胡道长赶走,这才是真正帮了她。”
谢钧有些不大情愿,他为了美人而来,为什么要去应付老男人?
“如果周家要留姓胡的,我请她去我府上就是了。”
“那个胡道长不过一个无名之辈,若是姜道长被他挤走,定会坏了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