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毛一炸,张牙舞爪朝他比划。
等去环月楼听曲儿,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
席上郁桃酒吃的有些多,行酒令时不管多容易的传到她这儿,都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口见底。
姑娘家喝的甜酿也禁不住她这么造,张锦菱看着她脸颊红扑扑的,见谁过来说话都是一副痴痴的笑脸,心里咯噔一跳,心想莫不是喝醉了,赶忙吩咐丫鬟将人扶去院子里,这才避免了郁桃出丑。
所以说自古情字沾不得,后半夜里酒劲才散去,郁桃口渴要水喝,张锦菱从丫鬟手里接了水喂她。
一大缸子水咕咚咕咚下肚,人眼睛一闭倒下,钻进被子又睡的不省人事。
若不是张锦菱伸手探了几回,还请来大夫把脉,她都担心郁桃是不是睡死在梦中。
持续一天两夜,到了第二晚。
张锦菱睡的迷迷糊糊,听见外头梆子敲过五更,一只冰凉柔软的手窸窸窣窣摸上她的脸颊,还有一道毫无感情的嗓音。
“等天亮我们去环月楼听曲儿吧。”
张锦菱一瞬惊醒,后背冒出冷汗,差点掉下床去,等定睛一看,才看清靠在软枕上的黑影原来是郁桃。
“你是嫌我这两天不够担心受怕怎么着?半夜还要吓我。”
郁桃撩了下汗湿的头发,感觉浑身黏答答,“没想吓你,睡了一身汗浑身不舒服,要劳烦你吩咐丫鬟叫水进来给我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