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那坛桃花酿仅有谢筠品尝过,随后便毁在人面鬼王手中。
师尊一口都不曾尝到。
白玉卿眉头轻蹙。
“徒儿,为何他能品尝到那坛桃花酿?”
谢筠勾唇,似笑非笑。
“自然因为我喜欢。”
萧清河:“……???”
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玉卿眯起眼,看向萧清河,目光危险。
“所以桃花酿是为他酿的?”
萧清河脑袋摇到飞起,还没开口,便听谢筠发出死亡通知——
“是又如何?只不过我不喝罢了。”
萧清河扑上去,捂住他的嘴。
臭小子,我跟你势不两立啊啊啊!
白玉卿闭眼,神色疲惫。
他本就不喜饮酒,徒儿突然带一坛桃花酿来,言之凿凿,笃定他喜爱这桃花酿,却原来——
“本是为他酿的酒,他不要,你便拿来哄为师?旁人不要的东西,才拿来给为师,你便是这般看待为师的?”
萧清河:“……!!!”
手忙脚乱。
骂这个也不是,哄那个又来不及。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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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马车突然颠簸。
“小心!”
“小心!”
同一时刻,两声惊呼。
一左一右,伸过来两条有力手臂。
一条揽住他腰,欲将他护入怀中。
是谢筠。
一条托住他脑袋,朝另一个怀抱里护。
是师尊。
萧清河:“……”
别问。
问就是左右为男。
且痛得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