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萧清河刚到门口,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肝胆俱裂,跌跌撞撞从谢筠身上下来,扑到床边。

指尖颤抖,不敢碰触那一抹血色。

“师尊,若非替徒儿挡剑,您也不会重伤至此,徒儿不值得您如此……”

下一秒,被白玉卿抓住手,紧紧地。

“清河……”

昏迷之人轻喃一声,竟停止了抗拒,只是依然眉头深锁,迟迟不醒。

欧阳素素眼眶通红,“为什么?我才应该是玉卿师尊最重要的人!”

“出去。”萧清河咬牙。

什么女主舔狗人设,都见鬼去吧!

欧阳素素顿时变成眼泪簌簌,不可置信,“萧师兄,为何连你都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凶我的。”

“出去!”谢筠目光一厉。

“连你也……你们都疯了,我讨厌你们!”欧阳素素终于忍不住,掩面泪奔而去。

欧阳崇扶额。

有女如此,甚是心累。

“素素只是关心白师弟,并无恶意。”

沉默。

无人搭理。

欧阳颜面无存,尬到要抠jio。

“白师弟已被护住心脉,性命无虞,只是不知为何,始终无法苏醒。”

依然无人接话。

欧阳崇悻悻,留下疗伤之药,便默然离去。

萧清河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阵痛,小心翼翼解开白玉卿的衣衫。

动作慢而颤。

谢筠又心堵又心疼,按住他的手,“师兄,你也有伤在身,我来吧。“

萧清河摇头,声音低哑,透着一股拗劲儿,“师尊为我挡剑,我纵是血液流干,也该亲力亲为,为师尊疗伤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