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卿深吸一口气,“他这般对你……情有可原?你是自愿的?”
萧清河大呼冤枉。
“当然不是!”
老子又不是抖,怎可能自愿当人肉沙包?
白玉卿欲言又止。
几秒之后,身心俱疲,终究没有点破。
罢了。
是那魔族自作多情,徒儿被蒙在鼓里……
也好。
隔着一层纸未点破,好歹清河纯稚之心未被那魔族污染,如若不然,他定不饶人!
“下不为例!”
“多谢师尊宽容,往后徒儿定尽心尽力,教导师弟,让他明事理知分寸,莫要再以下犯上,冲撞师尊。”
萧清河说着,捧起他的手,便立刻取来玉膏,小心翼翼涂上。
“师尊忍忍,会有点疼。”
白玉卿本欲说不碍事,不必小题大做,猛然想起自己正在用的是萧清河的身体。
感觉到痛的是他,但终究伤的是清河。
他暗叹一声,放柔了语气。
“轻点。”
“多涂些。”
蓦地想起唾液消毒一事,他不禁视线上移,落在萧清河的唇上。
一时间,口干舌燥。
再抬眸,看清那张脸全貌。
是自己的脸。
刚刚疑似燃起的一撮小火苗,顿时熄了。
他别开眼,语气颇有几分不自然,“以后,不许再舔那魔族。”
萧清河:“……”
我又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