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用在你头上不好么?”
“那倒可以,但不能用在别的男人头上。”王琅琊警告。
到了夜里海日也不去别屋里,就只守在张击衣的屋子里,她在地面上铺了一层褥子便躺上去,任凭卫长缨劝了许久就是没同意。
天没亮,海日便给了掌柜一片金叶子,让他给自己套一架马车。
等马车套好后,海日进房间里,掀开褥子给张击衣穿衣。
“走开。”张击衣见着她就烦。
“我不走,以后我会天天在你身边。”
“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击衣倍觉无语,男未婚女未嫁,她在陌生男子房中呆一夜就足够坏名节了。
“没胡说八道,以后我就做你的腿,你想去哪里,我就背你去哪里。”
顿时张击衣怔住,这个北狄女子说要做他的腿,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种话,一时间张击衣不知想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没感觉到腿疼。
等张击衣醒悟过来时,他已经在海日的背上。
尽管他卧床多日削瘦不少,但成年男子的体重不会轻,也有一百多斤,海日佝偻着腰,咬着牙,双手托住张击衣的双腿慢慢向外走去。
张击衣气坏了,海日居然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背他,这让他的自尊何存?
他伸出手,只要他一掌落在海日的头上,大概能把海日的天灵盖打爆。可是他的掌风还离海日的头还有一两寸时,海日的汗水滴到他的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劈向海日头顶的手莫名地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