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愤愤传音:“你有剑居然不借我!我不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吗?我不是你可爱的师弟了吗?我没看错的话,这把天师剑还是之前我为你锻造,做为生辰贺礼的吧?!”

陆白匪夷所思地瞪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废话!你还好意思问?鬼知道我的天师剑到了你手上会被炼制成什么样!”

陆然下意识看了眼自己手里经过几次匆匆炼化,已经完全变形扭曲,几乎成了废铁的长剑,差点就被他说服了。

陆白语气森然:“我警告你,千万别想着把炼器那一套鬼主意,用在你送我的这把天师剑上。要是这把剑有一丝一毫损伤变形,我就让傅晓天天给你熬大补汤。”

陆然无语:“……那我怎么打?”

陆白舒舒服服坐了回去:“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打。你身为前辈,对上师侄居然一个也打不过,你不嫌丢人吗?小余是修文道的,不怎么练武,你赶紧打。”

陆然放弃跟陆白这种无耻之徒争辩。余不尽上台,行礼开打。

两人一个学文一个炼器,剑术菜的不分伯仲,打的难解难分,不知道在太乙哪一位的身法更加下饭。最后陆然通过灵活的剑身形变,以微弱优势取得胜利。

太好了,终于能下去观战了,这才是正经器修该做的事。陆然喜上眉梢,高高兴兴下了台,却发现余不尽交还天师剑后,在陆白的示意下也郁郁寡欢地往回走了下去。

陆然不解:“不是说输的人留在台上继续打吗?他怎么也下来了?”

陆白义正言辞:“小余是文以载道修习文法的!刚打完一场当然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