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楠虽然满脸红霞,但依然没有进入角色的觉悟,嘴儿一噘,两个小小的梨窝若隐若现,精巧的五官充满了灵儿,粉嘟嘟的,可爱之极。
许清把她的小腰肢搂得更紧,柔声说道:“喃喃,今日你我结发,那就是生生世世的夫妻了,执子之手,与子谐老!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放于开手了!”
“我……我,我说错了,对不起!”
高烧的红烛映在她的红妆上,身上的幽香丝丝的弥漫,如麝如兰,许清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口,抚着她的发丝道:“不用说对不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秋月端回醒酒汤,正好看到这一幕,站在门边怔住了,晏楠听到动静,连忙挣扎起来,有些无措地说道:“你快起来喝点醒酒汤,身上好大的酒味儿呢!”
等许清喝完醒酒汤,秋月恭贺道:“奴婢祝姑爷与娘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完便掩门退了出去,这下房中又只剩下俩人了,夜风拂过红幔罗账,吹散淡淡的熏香,轩窗外不时窜起的烟花,把夜色点缀得五彩缤纷。
晏楠脸上彻底变得了一块大红绸,出嫁前早有人教过她许多遍这时应该怎么做,真个事到临头,却都忘一干二净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双手捻着衣角,不时偷看许清一眼,又急忙移开目光。
“喃喃,相公累了一天了,你不帮相公宽衣吗?”
没有回声,等了一会儿才见她伸过手来,小手有些微微的颤抖,许久没能帮他把衣带解开,许清看她小脑袋都低到了胸前,呼吸急促,就是不敢看他一眼,细长的粉颈都染上了深红色,许清不忍心再为难她。
“啊!”
又是一声惊呼,晏楠只觉腰间一紧,身体被横抱起来,晕晕呼呼的落到了罗衾上,许清轻轻覆在她身上,仔细地端详着她美丽精致的娇颜。
“喃喃!”
(“嗯!”晏楠轻应一声,感觉到他的气息打在脸上,心儿咚咚乱跳,少女特有的羞涩让她连眼睛都不敢张开,樱圌唇突然被噙圌住那一刻,脑海中只剩下一阵阵的眩晕,只有被一再的拨圌弄之下,下意识地回应着。
许清如同五彩的云霞,一片片地退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那冰肌雪肤,小蛮腰纤细如蛇,香圌肩若锁,玉圌乳盈盈,细细的红晕上缀着如珠樱桃,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相公……”
身上微凉,终于让晏楠清醒了几分,当发现俩人身上已不着寸缕时,羞得直往锦被里钻。
“相公……”
许清把她拥在怀里,一遍遍的着,直到她浑身如火,莺声细碎,才再度覆身上去。
“相公,我……我怕!”临门一瞬间,晏楠身体突然一僵,哆嗦着说道。
正在外间听墙的秋月差点没笑出来,原来刁蛮的小姐也有怕的时候,这回有了这个把柄,够她羞的了,里间的许清开始柔声地着:“喃喃,咱们是夫妻了,别怕!其实只要你放松身体,就象蚊子叮一下,一点不疼的!真的,真的……”
可以听得出,许清这声音憋得慌,秋月又羞又好笑,死死捂着被子,才不让自己大笑出声来。
“相公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蚊虫咬人也很疼的!”
秋月和另一个叫夏荷的陪嫁丫环,俩人倦宿在被子里,全身躬得象两只煮熟的虾子,还要不时互掐对方一下,把自己掐得眼泪直流。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传出,接着是晏楠倒吸冷气的声音:“人家还没准备……”
“喃喃!其实你早准备好了,只是你不知道!”许清这声音充满了偷袭成功的快意。
“你……啊,不许动……好大!好烫!人家要被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