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初漝来不及反应。

林墨予直接一脚给他干地上了,带着怒气:“你干什么你?”

司景回头,咬牙切齿:“林墨予。”

林墨予多少有点为游初漝不值:“要不是你儿子你现在连人都做不成,你不要不识抬举。”

司景回头看向游初漝,劈头盖脸又是对他一顿骂:“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你居然对林墨予他们俯首称臣,卑微下跪,你是不是疯了?”

游初漝抿了抿唇,没说话。

游逐晏也跟着司景路子走:“问你话呢,说啊!”

那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态度,似乎要把游初漝逼到绝路。

而游初漝面对这一切只是后退。

沉默片刻,他转身道:“爹,我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司景游逐晏惊了,然后又开始抨击他:“你说什么?你就这样走了?你什么意思?”

游初漝不想多说,他怕再多待一会儿,连自己都走不了了。

他走不了,又如何回来救他们?

可司景他们并不明白他的苦心,只是谩骂。

“等一下,你就这样走了?”这一声,是林墨予问出的。

游初漝转头回道:“是。”

“你要去哪儿?”

“不知道,不过为了不让你们多心,我在此立誓,”他举起手,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我游初漝发誓,从今以后不再踏进此地半步。”他游初漝不进,但尤钱途可以。

语罢,转身加快了步伐,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