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澄被唐武烦的不行,愁眉苦脸地进门,看见离善朴与唐棣拥在一起忙低下头,拱手道:“公子,属下与唐武这就去余府了。”
“嗯”,离善朴点头,把书案上的信往前推了推,“先把这个送到同心客栈给徐兄,章姑娘需要提前做些准备,等拿到玉扣子之后直接送去同心客栈便是,我改日再登门道谢。”
唐武穿着一身黑衣,腰间缠着一圈麻绳,身侧挂着个半尺长的铁钩,衣袍里贴身斜插着根棍子从后颈支出,嘴里嚼着南瓜子,嬉笑着从门外探头进来。
瞥见唐棣面色苍白地缩在离善朴怀里,脸色一沉,“唐棣,你这是咋了?”
他急的大步跨进门,后颈的棍子别在门口,身子一栽险些摔倒。
唐棣抬眼看着他,无力地道:“肚子疼。”
“肚子疼?为啥?吃坏东西了?严重不?”
唐棣不愿再开口,侧过脸把头埋进离善朴怀里。
泓澄瞬间了然,一把抓住唐武背上的棍子将他拎出门去。
侍从来报,于木槿已经到了,离善朴想扶着唐棣去客房诊脉,也方便她休息。
唐棣腹痛的直不起腰来,离善朴拿过斗篷给她披上,将她打横抱起,一直抱到客房的床上。
于木槿跟着侍从进来,打量着二人会心一笑,坐下细细地观察着唐棣的气色,问了病况,诊过脉后背着药箱去外间的桌上写方子。
离善朴跟上去问道:“于兄,如何?”
于木槿停下笔笑道:“我刚进家门夫人便催着我过来,我还以为你小子又为了退亲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原来你这般滋润,姑娘都领回家来了,真是新鲜!”
说着勾起嘴角,用一副看铁树开花的眼神看着离善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