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并枳显然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忙不迭改口:“不是,我是说你话中有话、绵里藏针……”
“本郡君不是话中有话,本郡君就是字面的意思:你脑子有问题,该看一看大夫了!”宋羊真的忍不住翻白眼:“十七八岁了又不是三四岁,还‘天真懵懂’呢,不是发育迟缓就是心智不健全。”
宋羊又转向帮罗并枳说话的那个双儿:“以上这段话对你同样适用。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很吸引人吗?正常人都看得出来装傻和天真的差别,有的人愿意上钩是因为他们就喜欢这一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都成那颗蛋了还美滋滋呢。”
宋羊毫不留情面,把别人看穿也不愿意说穿的伎俩挑明了,一时间两人只觉得遮羞布都被人扯走了。
他们十分一致地被气哭了。
宋羊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你们别哭啊,显得我欺负你们似的。”
“郡君不就是欺负人嘛!”罗并枳后头一个跟他们一起来的姑娘还在为罗并枳打抱不平:“罗并枳只是想向您致歉,许广宁也只是替罗并枳说话罢了,您有必要说得那么难听吗?”
“本郡君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啊!”宋羊加重语气,“他们哭还不是怪你。”
那姑娘露出不理解的表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也知道跟你没关系啊。”宋羊冷笑。
“既然跟你没关系你出来和什么稀泥?这么喜欢断官司,怎么不上衙门去?”
那姑娘悻悻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