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活交给贺粲,随即跟了上去。
抱着木桩的贺粲:怎么又他一个人干活了,说好的五个人各司其职呢?
合着,就诓他一个啊。
不开心。
贺粲手上动作依旧麻利,但心情不好。
看小侯爷的目光更是充满埋怨,都怪小侯爷,非得把清月公主气走。
树影婆娑,草伏低。
天冷,丑月玩累了,就钻到了毛毯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它呼呼睡去。
谢栾拨了拨它的耳朵,“你倒是一点不急,主人不在了就换一个。”
阿宋走时,是如此。
刚刚亦是如此。
丑月亲人,在府里谁都能摸上几把。
但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没有吃的,绝不靠近。
柳云芝,是得了它什么青眼。
竟愿意去亲近。
他手撑着头,晚春依旧寒,风吹到脸上,凉意渐渐。
丑月有些重了,他腿都麻了。
忍不住推了推那货,却被用爪子挥,头埋得更深,打起了呼噜。
谢栾浅笑,无奈的摇头。
没有再烦丑月,抬头,想起了阿宋。
不知在外过的如何,久久没有来信。
他说好不准再去查行踪,就只能干着急。
“贺粲。”
“来了,爷。”
贺粲咧开两排大牙,白的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