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及为何在外等待,宋大郎无奈地说道。
前几日的有位买家出了二十两银子叫他画雪景雀鸟图,府上正缺了点矿料,原本想着今日托人去山上挖些翠石。但左等右等,那个人没来。他在里头等的有些焦急,就在门外转悠。
没想到,正好遇到她。
进了正院,宋老夫人坐在秋千架上,晒着日头。
而往日尊贵的兴安伯府却坐在石凳上,手里编着竹篓,嘴里咬着烟斗。
柳云芝皱起眉,嘴里忍不住训斥:“宋伯公,不是叫你歇着,怎么还在做活。”
“可不是,娘和我都说过爹许多次,就是不听。”
宋大郎一说完,就遭了一记眼刀。
怕被责骂,借口脱身又去了门外。
人跑的没影了,就听着宋老夫人话音,“你瞪什么大郎,他说的难道不对?”
“在家闲不住,这活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累不着。”宋秉灿转回头,手里编的飞快,“我年轻时吃的苦,可比现在多,又死不了。”
这话说的实在晦气。
秋千上的宋老夫人已经下来,腿上的腐肉基本好全,如今能走,也不用人伺候着。
她过来拧着兴安伯的耳朵,疼的手底下的人哎哟乱叫。
宋秉灿瞄了一眼偷笑的柳云芝,顿觉得脸面丢尽。
他乞求的看了眼妻玉苏梅,嘴硬的骂道:“你这老太婆,没看见有外人在吗?”
手轻护着妻的手,也不敢甩头,怕无意中弄疼了妻。
柳云芝捂着嘴,将目光移开些。
玉苏梅看了眼柳云芝,“外人,阿宋岂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