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到顶楼时,恰好遇到了手捧账本的南夭。且南夭身后还跟了个尾巴——司浩。
珍馐楼建好之后,南苍就将楼里的事交给了花弄影负责,而前段时间花弄影太忙,没空打理。南苍便干脆把事情都交给了南夭,现在的南夭是天天围着珍馐楼和账本转。可怜了司浩,好不容易从私塾先生魔爪中逃出,又要与南夭一起,算着天书一般的账本。
袁玦觉得,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且多两个人送行,更加热闹。于是唤了南夭与司浩一起到雅阁里坐坐。南夭是开心的不得了,但司浩却好像并不是特别兴奋。
饭间,南夭听着南苍等人的对话,这才反应过来,南苍此行并未打算带上自己。南夭不舍的含着泪,将自己靠在南苍的怀里,她没有挽留南苍,也没有要求南苍将自己带走,只是像一个小猫一样,枕着南苍的双腿。
几人吃着东西,不知怎的,一群舞女推门进来,就在桌前跳起了舞。舞女个个眉眼清秀,南苍细瞧了瞧,领头的那个,竟是去年杏花楼的头牌。听说还是得清倌,客人花了钱,也不一定摸的到手。
六人看着面前众美女的舞姿,都是有些惊叹,高手果然还是在民间。
一舞终了,众舞女都退了出去,只有那头牌留了下来,还连招呼都不打的,坐到了袁玦一边的空位上,二话不说,就给袁玦斟酒。
在坐的人皆是满脸的疑惑,袁岚开口问了句:“这是谁点的,服侍的这么周到?”
众人相望皆是摇头。
“本王给诸位准备的舞,看的可还尽兴?”
一声雄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光是听了,就知道是袁康。只是大家都有些奇怪,这家伙来凑什么热闹,挥泪送别?袁康可以忍住锣鼓相送,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