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待太久,只看了几眼,就赶紧回去了。”
“第二日,那女人又来了,她似乎胆子更大了些,进了院子,她便放下了兜帽,这回我看得一清二楚,就是秦相府那个宋眉。”
“四爷亲自出来迎那个女人进门,四爷揽着那女人的腰身,我一见宋眉那细腰的轮廓,再看看我自己的腰,自己似乎是没人家的弱柳扶风,难怪四爷喜欢地紧。”
“啧啧,听说这宋眉已经生过一个女儿,这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这么有行情。”
“四爷可是秦相的四叔啊,这偷情,还偷到自家侄子头上了,还是位高权重的相爷。”
“这我便服气了,那滋味,可不必再我身上的得劲?”
“我见四爷的心思都到他那侄儿媳妇身上去了,而且这么大一桩丑事,我住在那宅子里,指不定哪天四爷怕东窗事发,将我灭了口。”
“我给四爷说我害了痨病,让四爷放我离开。”
“四爷心思不在我这儿,但可能对我还有几分情意,给我一笔钱,就放我走了。”
“我拿着那笔钱,去了豫州。”
当然,花玲又入了花街柳巷,重操旧业。
花玲这话头一上来,就收不住,继续说道:
“后来听说,宋眉还生了一个儿子,秦相爷可宝贝了。”
“也不知宋眉那个儿子,是秦相爷的,还是四爷的。”
“那秦相爷也是可怜……”
------
黑衣男人转身进了帘子后,向坐在椅子上的锦袍男人道:
“相爷,还有什么要问吗?”
跪坐在地上的花玲瞪大双眼,她似乎听见那人唤了一声,“相爷……”
莫不是……
花玲就着仍被绑着的姿势,当即向地上磕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