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宗家就是和她对着干的,她气不过,猛地站起来,“如今倒是我说什么都不必给我面子了,说破天去也不过就是一个绣娘罢了,怎么如今倒是被别人吹捧两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若是不想做生意,有本事今后在京城都不必做生意了。”

她这话一出,边上的姑娘不爱听了,“玉燕,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姚姑娘不是也已经把理由都说清楚了吗?你这样说,倒显得人家故意不给你做似得。”

“就是呀,人家也没有说只是单纯的不给你做,这说了就只有两件的工夫,怎么就这样威胁起别人来了?”

“荣大姑娘。”宗宜春站起来说,“这姚姑娘是我请过来的贵客,我原就知道她生性腼腆,也不是个擅长和别人对话的人,只是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罢了。你如今弄得场面这么难堪,也叫姚姑娘难下来台,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荣玉燕就笑了一声,“你如今倒是帮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莫不是因着她和跑腿帮的东家沾亲带故,你便想着奉承她几句,好叫你的文章日日都在那上头?”

说到这个宗宜春更是傲了起来,“我的文章都是凭借我自己上报的,特约专栏也是签了合约,是跑腿帮的人特地来找我的,我何必要奉承?再说了,这原本也不过就是姑娘家玩乐之事,何至于叫你这样气愤?”

她笑了一声,“若是你真的觉得没能上报很不高兴,那改日我替你写一封信给那东家,看看人家愿不愿意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你一个版面罢了,这都是好说的。”

这可就是明晃晃的羞辱了,这荣玉燕如何能忍。

她咬碎了牙,掉头就走。

可这些姑娘都是达官显贵家的,哪个会愿意去讨好她,这荣玉燕要走了,自然就叫她走了罢了。

那边大家热热闹闹的开始排顺序。

有喜欢冬装的,有喜欢春装的,有喜欢夏装的,就根据这个喜欢的,就很快就排了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