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就是这样揭过去了,只怕是坐在这儿的大家都是明白人。
但是宗宜春既然是找了荣玉燕过来,也不是非要给她难堪的,只是单纯的是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就笑了笑,“我想也是,若不是这样,倒想不到旁的缘故了。”她歪头看荣玉燕,“那你觉得明日能休息好了吗?”
“我想大抵也不能日日休息,他们毕竟是要做生意的。”
“我看也是。”
周边的姑娘无不附和的。
荣玉燕回了家就发了好大一通火,等到她娘过来了,她就开始哭诉,“便是这一辈子的人就都在今日丢光了,即便是那宴席上无人去说,但是心里只怕都是明镜儿似的,多半都猜到这事儿和我有关系。”
她跺脚又拍腿,“母亲,即便是说要想办法,也不该闹得这样人尽皆知呀,如今跑腿帮的生意如日中天,哪家姑娘不会一日点上好几次,如今他们一日歇业,只要是有心人稍微去查一下,就能知道个大概,这到时候我还不就是满京城的笑话?”
荣玉燕眼泪都掉了好些,“即便是要给那宗宜春颜色看,也该和那跑腿帮好好说话呀,母亲!如今倒好,我夸下海口,说是我的稿子过了,下期就要刊登了,你如今闹得他们做不了生意,我可如何是好?”
荣夫人连忙就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们找个人去和他们谈谈,保证以后不再捣乱,再另外把你的稿子送过去,我们先给他们教训了,如今又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做派,相信他们东家不会再在这件事上做文章的。”
荣玉燕眼泪婆娑的看着荣夫人,“可以吗?若是他们就是不依不饶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