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席摇头,“我自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不管是哪一行都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我生气的,我恼怒的,是他还小,他尚且不知做人的道理。不管他要去做什么,从事哪一行当,总归是要先学做人才能学做事的。”

郑席叹了口气,“我为什么不阻止度儿,因为我知道在武馆里面除了学武,自然是还会学会更多的为人处世,因为他有很多的师兄师弟在身侧,但是若是序儿就这样回来了,你说若是我们家有一个大酒楼了,如今来往的客人很多,他或许还能学到一些待人接物,但是如今咱们也不过都是做一些小本买卖,说到底,就是个小作坊,在家里帮帮你,能接触到的,也就是你罢了。能学到东西自然是好,但若是每日都得过且过,日后碌碌无为的人就是他。”

郑婉笑了笑,“你平日里什么都不说,只单纯由我做主,还以为你压根不管这些弟弟们呢。”

郑席就说,“你说的从来都对,那我说什么?”

只是这一次,他罕见的有和郑婉意见相悖。

说他迂腐也好,说他读书读傻了也好。

总归他觉得在这个年纪,就不是出来打拼干活的时候。

家里有这么多的兄姐,哪里需要这最小的孩子在这儿一天到晚的想着挣钱了。

郑序在心里有点惆怅,还是家里没给他一个好的环境才至于此。

可郑婉说,“那你怎么知道我这次说的就不对了呢?”

郑席一愣。

郑婉就说,“你且看着吧,我们这小本买卖家庭作坊,还真的就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她笑了笑,“你且等着,这五日之后,他乖乖的给我回去念书。”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