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婉来说,她不能完全信任那个大夫的药。
药熬好了喝下去了,已经是夜里了。
郑婉把他们都赶回去睡觉,料想昨天开始就没怎么休息好了。
也是郑婉回来了,大家都觉得有了主心骨,也就立刻没有那么担心焦虑了。
看郑席喝了药下去,眉头似乎也没那么紧了,一切都好像是要慢慢好转的征兆了。
于是大家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只有郑婉还坐在他的床前。
这可真的可以说是衣不解带了。
郑婉还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一个人。
她托着腮帮子看了一会儿郑席。
他确实长得好看,而且和郑度还有郑序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不是小孩子的那种好看。
或许是因为他平日里行为处事都十分老成懂事,便是叫大家都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一个成熟男人了而不是一个孩子。
郑婉垂眼看看他,长长的睫毛就好像是小扇子一样的遮住了他的眼睛。
鼻头微翘,倒是能看见中间中梁骨有点凸出。
这样的骨相,似乎是说这种人特别的固执又有自己的主见。
嘴唇偏薄,只是这会儿干干的,上面还有不少起皮的痕迹。
发烧一般是这样的,身体会一直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