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枝狠狠拍他尾巴:“放开!你怎么这样色!”
下一刻,口鼻入水,一张薄唇贴上来。她只瞧见一双意念汹涌的眼,带着不由抗拒的霸道,用力破开唇的防线。
一阵水声,过后衔枝平摊在岸边喘气,黑龙趴在她身上,终于餮足。
吃饱了好说话兴许是所有物种的天性。龙也逃不过。衔枝哼哼几声,缓过劲来吃力地抬起那条大尾巴,小腹酸胀地不像话。
裴既明顺势化作人形,贪婪地抚弄衔枝的肚子,过会才依依不舍抽身出去,强健的长腿盘起,认真端详那和自己全然不同的地方。
糊满了黏腻,那些红肉都要看不见。
他低头看自己那茂盛的灌木丛,又看衔枝臀上红通通的肌肤,联系她总是扭腰躲,咬牙切齿地喊扎地疼,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喉结上下一滚。
衔枝眯着眼看他动作,这人最原始的模样就是一只野兽,但会探索不同,疑惑不同。
没有一丝崇华帝君表面上的古板,狂放不羁,完全遵从自己的心。
若…当时在泉水边的勾引试探更进一步,不知他会不会撕下那张面具。
只能说,庆幸。
衔枝翻身,暂时不想见他。谁知裴既明友恬不知耻地蹭上来,衔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啄。
察觉到他不老实的手一直在摸,衔枝有气无力地别开嘴巴,深吸气:
“那只小东西哪里来的?你抓了做什么。”
裴既明冷哼一声,嗓中凶狠警告似的,衔枝被抱着上下其手了好会,那人发红的眼忽然凑来,再也忍不住一般张口,吞起雪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