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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猎场,正处京郊外的雁荡山。地势高,场地大,是秋冬季节里仅剩的枝繁叶茂的林子。
楚衔枝同祁燮一人一匹乌骓马,并驾齐驱。祁小六并念霜在后头的马上。
他们都是便装,然大晋的深秋已经开始寒风呼号。林子里更是尤其冷。楚衔枝便披了件狐裘,发不全部扎起,散一半在背上遮掩寒风。
她近日力气渐渐恢复,瘟疫带来的病症似乎已经快要淡却。今朝不抹唇脂,也依旧鲜红一片。
许是经了人事,眉眼间除却太女威严,还兼带两丝春色。往常十八女子大多已生儿育女。偏楚衔枝才成婚,年岁不小,可别有一种不同。
这是祁燮从没见过的模样。
他瞧地越发心动,怎么都看不够。
思及洞房那夜浑身疼,却都了无记忆,祁燮便又开始遗憾。
枉他仔细准备了繁多,毫无意识中用地一干二净。
太女虽未说什么,这几日却不允行房事。他有些旷,却知道不好急色,免惹太女不喜。
只是夜里几次看太女行动,似乎也很是不便。有时鼻尖还会传来旖旎的膏香,同他从前在外游历时见过的润谷膏很是像。
他有些脸红。
洞房那夜太烈了吧。那些药酒什么的灌多了恐就蹿了脑子。
好在太女这两日行动自如,枪法练地更快。祁燮心头蠢蠢欲动。欲想今晚试上一试。
这厢楚衔枝漫不经心地瞄猎物,松手便是一只獐子。
祁燮笑:“不愧是太女,臣夫也打几只,今晚便烤来,定是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