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头耕耘许久,哼地百转千回,叫人心痒难耐:
“嗯…观音/坐/莲。祥瑞之兆。”
楚衔枝于是不言语,任那雨打芭蕉急。又是乏了,便蹬去:
“孤泡累了。”
祁燮抓住她的脚,仔仔细细地放在手中来回摩挲许久才放下,道:
“太女小心起身。”
“…”楚衔枝转不动脑子,只觉祁燮今日莫名其妙。却摇摇晃晃站起来。
草草擦去水珠回榻上,手边一硬。摸到一本书,她正皱眉,祁燮踢了一脚重物后便道:
“太女倦了?”
“…尚可。”
“那臣夫念这书吧。”
“善。”
书页便翻动,红白肉颤地重影,他压抑地低声:
“诗云…百重褶皱拂秋风…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溅白流,无牙偏爱吃硬肉…”
涓涓细流不知何时化作狂风巨浪。楚衔枝揪着褥子,累地不行要睡,却又有人找她来练枪。
他一本正经地寒声:
“太女枪术一绝,臣夫正修习中,如今斗胆同太女一战,请太女赐教。”
楚衔枝眉头挑起,便在睡梦里和他过那一招一式。
他倒是刁钻,处处往要害扎。攻势又急又重,若一个大意没躲开便要挨他一枪捅破血肉。
可真是阴毒。
论阴毒,楚衔枝从来都自认是有些本事的。未想比她阴毒者大有人在。
这偏头戳挑算什么?
好在她有招应对,虽未着黑甲,但几次以血肉之躯抵挡,也挡住了。只是实在耗费力气,正陷入囹圄,他也脱了力。
于是她立马抓住机会死命一个绞杀,登时叫他缴械投降,没了动静。同她服软时又不忘冷冷地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