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是不是来了!”
“嗯,是来了。不过与你无关。哟,刚说世子呢信就到了,”他听见外头一声鸟鸣,开窗取信桶。念霜蓦地紧张,屏住了气:
“师父,世子…说什么了?”
虚风一笑:“世子关切太女地很。”
念霜脸色一僵,慌忙低下头喔了声:
“原是如此,应该的。”
虚风微妙地瞧她眼,却不把信给她,自顾自收进袖里,似宽慰非宽慰地抛了句:
“毕竟你上封信里都写的是问安好的闲话,他们又曾独处过几日,回这些也不算奇怪。为师还有要事,你好生练练心法。我回来要考你。”
不等念霜应声,白光一闪,这房里便干净地好似没有虚风这个人的踪迹。
念霜规规矩矩坐在小圆凳上,杏眼渐耷。她忽而一把拔下钗子重重捧在心口。
心跳地杂乱,钗子光芒时微弱,时盛大。
她却无论如何无法平心静气。无端地…失落了。
这是为何?
风携着融化的冰气拂来。裴既明捏着那张信纸,眉目微有深色。
枳迦添冰的功夫望了眼,笑道:
“世子,什么信啊叫你反复看了好几日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