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用,给那徽地世子送去吧。顺道嘱咐他收拾收拾,下午便随孤上船启程。”
念霜应声,又小心问道:“殿下今早一粒米未吃呢,当真不用些什么垫垫肚子?奴婢擂一碗茶来?放些这地方的特色果子,香醇极了。”
楚衔枝睁了眼,大步流星便出了帐子:“不用,孤先行操练将士,你看着底下人把东西收好。若是快些,明早就能回到我朝地界。”
念霜福福身子,不敢再言。
路上众人见楚衔枝便纷纷恭敬地行礼,满脸胡子熊一样的大将早在帐外等候多时,一见英姿飒爽的太女现身连忙挤开众人凑上跟前来作揖,谄媚一笑:
“太女殿下,末将有事要奏!”
楚衔枝极为嫌弃地踢他一脚,蹙了眉:
“林羞花,你他娘的几日没洗澡了?”
大将捂着沾了泥巴印的盔甲连连往后退,讪讪:“太女莫要怪罪,末将是个乡下粗人,每日洗澡实在是难受啊。”他偷摸抬眼,见太女不曾显出那似笑非笑的样,便稍稍安心,请她到了稍微僻静些的帐子恭恭敬敬地压低了嗓子:
“探子来报,翻遍了徽王宫的地砖也不曾瞧见传国玉玺,传言中的那群巫师更无去向。后勤倒是新得了些财宝,正绑在车上赶路呢。”
林羞花熊脸上这时半点不着调都无,小心睨着楚衔枝莫辨的面色,他粗眉一竖,透股说一不二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