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以安回到书房,叫来长顺:“大太太想和赵家结亲的事,你是否知道?”
长顺跪倒在地上:“小人知道。”
“为什么不报我?”周以安眼眸发沉。
“是小人自以为是,以为大太太定会和将军说一声。”长顺实话实说,他是奴仆,不可随意过问主子之间的事,但他也确实没有做好将军在府里的眼睛,便请罪道:“小人知错,请将军责罚。”
“出去,自领二十棍。”周以安向来治军严厉,于下属小厮也是一般对待。
长顺毫无怨言,退出书房,走到倒座前搬来一条长凳,往上面一趴,对拿着棍棒的小厮道:“打二十棍,重重的打。”
小厮咽了咽口水,搓搓手心,听话的使出吃奶的劲打了二十棍。
长顺一声未吭,咬着牙忍受,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小厮打完后,他脸色苍白的爬起身,忍着痛回到屋里。
长安拿着周以安给的金疮药走进来,先是冷哼一声:“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之前都是长安犯错,长顺给他擦药,今天终于翻了个!但看见长顺被血浸透的衣衫,他心里又发苦,气道:“你说你,以前教训我的话都忘了吗?这下好了,被打个半死,嫂子要看见了,该多伤心!”
“你不准说。”长顺不想让媳妇担心。
长安哼一声,动作却小心翼翼的为长顺上药,等结束后,他一拍长顺的屁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