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她竟发现为自己的行事作为找到了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话题聊得有些远了,她想了想问萧氏,“夫人可知安阳吃了绝情的药,断了与我之间的过往情分?”
萧氏点头,解释道:“换心之后,小叔排斥反应尤为强烈。那段时间,小叔吃尽苦头,据说睡梦里也总是喊姐姐的名字。原本以为,他度了身体的劫数,一切都会好起来,可他偏偏服下了绝情的药。”
“却不知为何。”
萧氏也不知其中因由。那么,唯有安阳平和大山知道了。
安阳平自不会说,而大山忠实……想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来,也恐怕难上加难。沈嫣深感颓然,实在想不通,安阳平这么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而听水居内,司马文勇正在安阳平屋里,把玩着手中茶具,一脸的悠然自得。
“小叔可别是欺负侄儿年轻,不懂男女。侄儿我可也是有妻,并且即将有子的人。”他话中有话,索性问:“沈氏为了小叔突然来南诏,定是小叔始料未及的吧?小叔当真不为所动?”
“我承诺过会帮你,便不会食言。”安阳平漠然视之,知他担忧什么,便话语决然。
“小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侄儿信。”司马文勇的高兴之心,尽写在脸上。顿了顿,又道:“其实小叔为了侄儿,大可不必拒绝沈氏于千里之外。小叔与她好,她便是小叔的人,届时小叔自然有法子不让她妨碍我们行天运。美人和江山,我们都要,岂不完美?”
“这是我的事,就不饶你操心了。”安阳平似乎并不这么想。
司马文勇不以为意叹了口气,起身,这就告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