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看着顾未喝了一杯白的,咽了口唾沫,伸手阻止:“顾未,别这么喝,肚子里先垫点儿东西,不然烧胃。”

冰凉的刺痛感划过喉咙,顾未也觉得有点儿难受,他给自己烫了一勺子鸭肠,10秒,香香脆脆的鸭肠吃进胃里,果然好很多。

没过多久,店里热闹的不行,划拳的拼酒的,诉说衷肠的,又哭又笑的,叽叽喳喳说八卦的,乱哄哄吵的人脑子一阵嗡鸣。

好多人喜欢敬酒,敬导演,副导演,制片人,还有不少人敬顾未,顾未也不扭捏,敞开了跟他们喝,江远没怎么喝酒,一直在旁边照顾顾未,给他夹菜,帮他劝退同事的酒。

“江远,你怎么回事啊,大过年的这么端着做什么。”

“就是啊,你是不是酒品不好啊,怕自己喝多了闹事儿。”

“我听说啊,有的人喝醉了会打人,有的人哭闹,有的人逮着谁就亲谁,你是哪一种啊?”

“哈哈哈哈”

江远皮肤白,虽然只喝了几杯啤酒,但小脸蛋红彤彤的,跟成熟的桃子似的,看的在场的同事连连调侃。

顾未一把搂过江远的肩膀:“谁说我们江远酒品不好了,来,朋友,干一个。”说着用杯子碰了碰他的酒杯。

江远知道顾未在给他解围,拿起酒杯跟顾未碰了一下,迎头喝了下去,辛辣的酒划过喉咙在到心肺,再到胃里,那滋味儿一点也不好受。

顾未也不知道喝了几瓶白的几瓶啤的,红的倒是没喝,最后只觉得脑袋昏沉,有些发晕,特别想睡觉,他知道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江远拉着他的手臂,“顾未,你是不是困了,我们先回去吧。”他今晚没怎么喝,一直在照顾顾未,顾未什么反应他立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