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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香一把拉住她,急道:“公子说,求你!”

闻言,遥远顿住了脚步,他求她,那必是很为难才这样吧!

砚香见状忙把裘替袍重新替她披上,伴着她转身朝马场外慢慢走了去。与卢月儿擦身而过时,砚香暂停脚步,冷声道:“你先去二公子身边伺候着,不可再胡乱说,惹怒了公子,你靠山再大,青骄院也容不下你!”

“……”卢月儿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砚香小声道:“卢月儿是大夫人送来青骄院的,也是大夫人指着她来芷园的。”

遥远转头看他,道:“我又没怪你。”又笑了笑,道:“我内心宽阔,可容星辰大海,哪会容不下一个区区卢月儿。”

看她一脸傲骄,砚香忍不住笑道:“你夸起自己来还真不客气!”

遥远道:“哪里……我一向很谦虚。”

“……”

出了马场,二人走到马车边,正碰上阿娇也将阿柔扶上马车,阿柔看着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她对阿娇交待道:“你一个人服侍公子,行不行?”

阿娇道:“怎么不行?我已经和公子禀过了,你先去芷园好好休息,等公子他们赛完马,去芷园泡完温泉后再一起回城。”

阿柔这才老老实实进了马车,阿娇回头看到遥远也提前出来了,眼眸中竟多了同病相怜的怜惜。她上前扶她,哀怨地道了句,“原来我们都一样,再怎么受宠,生死不过凭主子句话,如何处置都得看未来主母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