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煜回过神来,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知怎的是心下一颤,语气温和地同她说:“孤并不觉得你说的话有错。只是这句话不可再说与旁人听,明白吗?”
魏书辞如蒙大赦,旋即就重重朝他点了头。
“今日茶会上的命妇和贵女们你可都见过了?”陆承煜怕她多想,忙又语气平和的转移话题。
“没有。”魏书辞将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可是害怕?”
魏书辞略微迟疑了一会儿,很快又摇了摇头。
怎么说也是他的宠妾,这般畏畏缩缩的可不好。陆承煜握了她的手拉她起来往人群堆里走去,语气平和却自有一番威严在里头面。“你是孤的魏昭训,纵然有哪里做的不好,她们看在孤的薄面上也不会对你如何。”
这话听着还怪撩人的。魏书辞暗自腹诽,他的面子还薄的话,只怕放眼整个大泱也没几个人的面子是厚的了。
“这天也不热,怎么昭训的手心似乎出汗了。”陆承煜疑惑问道。
还能为什么?谁让你说话突然这么苏?魏书辞心里这样想,嘴上只敢恭恭敬敬地说出一个经得起“推敲”的答案:“许是今日的衣裙穿的厚了些,何况殿下说要带妾去见见命妇、贵女们,妾的心里难免紧张。”
“有孤在,你无需紧张。”陆承煜轻声宽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