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客人来挑虾子了,苏望勤急忙回神去帮忙捞虾子。

“我这里的虾子只要三文钱一斤哩!”对面那个干瘦的男人跟他们杠上了一样,只要顾春竹的摊子前围了人,他就扯开嗓子吆喝,整条街都能听得见他的声音。

顾客是是被喊走不少,可看到他那缺斤少两的卖法,不少还是回到顾春竹这里买。

也有已经在干瘦男人那里买了的看到顾春竹虽然是五文钱一碗,但是都沥干了水,虾子使劲压下去的,一碗分量足着呢!他们纷纷后悔,表示改天就问顾春竹买。

对面摊子只有半桶虾,卖的比顾春竹这里快,半个时辰就卖光了。

他整理东西的时候故意把东西踢得“咚咚”响的的,等顾春竹和苏望勤看过去,他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样的看过来。

“这摆个摊子还跟结了仇一样。”顾春竹无奈的嘀咕了一句,看着干瘦的男人离开浑身舒坦,终于能好好的做生意了。

“这牛不平,是他寡妇娘养大的,平日做些走街串巷的小买卖都是缺斤少两的,为人也不好,我们这些认识他的都知道他是什么品行,小嫂子不用担心。”郑大爷抽了一口旱烟一口就道出了不平的来历。

既然是个混子,顾春竹也懒得理她。

上午的时光过了大半,三桶虾卖了两桶,她的手上还是干干净净的除了收钱,捞虾什么的都是苏望勤在干。

“春竹,我想把这桶虾送镇上酒楼去问问。”苏望勤见集市上的人少下去了,怕虾子卖不完就跟顾春竹打商量,顾春竹当然没什么意见,虾子带回家万一死了就是损失了。